“是吹风受凉了?是吗?是经常头疼,还是偶尔有原因的头疼?”
他握住她的双肩,“张近微,你还好吗?”
她沉默着咬唇,脸通红,好半天,嘴角动了动,但眼睛还是不去看他,只垂着目光:
“除夕夜,你……真的是手吗?”
单知非忽然就笑了,他促狭的像十年前:“是啊,是手。”
张近微终于吃惊地抬起头,她有些失望,又有些埋怨,像生气的小孩子那样不自觉地撅了嘴,心里想,什么呀。
“张近微,”单知非喊她,她看看他,没想到,单知非紧跟着不过又喊了声“张近微”,连名带姓地喊,再喊,在那儿喊个不停。
她微恼开口:“你,你神经病啊!”说完,仿佛到意识到自己怎么这么说话,红潮未褪的脸,腾下又沸了。
单知非狡黠地盯着她,嘴角翘起:“张近微,原来你会骂人,我以为你有多文静呢。”
他忽然就变得跟个少年似的,开她玩笑,带着温柔的戏谑。
看他笑,有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地袭上心头,张近微强撑着说:“对啊,我会骂人,我粗鲁的很,你不知道吧?”
“不知道,”单知非立马接口,“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