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说的是金钱,我一直都特别需要钱。所以,每次跑项目都会尽力而为,不过我想换谁做这个,应该都跟我一样的态度。我真正做成的只有一个,宠物领域的,不过那次佣金可观,挺高兴的。”
意识到自己说太多,又是说私事,她那股腼腆劲儿上来,方才的侃侃而谈褪去,换成了沉默。
窗外,不知什么时候变的天,下起淅沥的雨。
昏暗气氛,秋雨寂寥,仿佛情绪更容易被攥着一个头儿,牵引出来,张近微忽然觉得很煎熬,她温柔笑笑:“单总,耽误您时间了,我先回去,您看,能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吗?”
单知非没说话,直接把手机掏出,加她微信,并且留了电话和邮箱。这中间,他表情凝滞了一秒。
“换号码了。”而张近微却在近乎本能地自言自语,她声音很轻,像没发出什么实际音节似的。
单知非却听到了,他皱眉:“你说什么?”
高二那年的秋天,两人有过唯一一次用现代通讯工具联系的经历。
张近微低着头,一缕乌发很调皮地从洁白耳畔垂落,她轻轻抿到耳后,又平静地抬起头说:
“在一中那会儿,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,告诉你,我到学校了,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