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你知道吗?我是说你们本来约好去公园,还有洗发水的事。”
丁明清打着哭嗝点头。
单知非低头,揉了揉眼睛,他说:“你会跟她继续坐同桌吗?”
“绝不!”
他点点头:“嗯,我理解你的选择,但你说的这些不要再告诉其他人,不要告诉任何人,只你我知道。”
丁明清错愕地瞪着他。
单知非脸上是一种很平静的悲伤:“你别误会,我没有要偏袒她,而是,圣远已经不在了,追究没意义。如果你把这些说出去,可能会有新的麻烦,这对谁都没好处,你还要高考,对吗?”
丁明清心中澎湃的怒气,在大脑转了几圈后,稍稍平复,她最终回答单知非说:
“因为是你要求的,所以我答应,但你要知道这对谢圣远不公平,他是同学中对张近微最好的人,她哭都没哭,你知道吗?那天老班告诉我们这个消息时,大家都很伤心,好多人都哭了,张近微竟然在刷题,她就是这么冷血自私,心里只有她自己。”
单知非眼神黯淡,他同样憔悴,像长途跋涉而得不到休息的人。
墓地在城郊,下葬这天老班又来了一趟。电影里经常有那种镜头,阴雨天气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