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进步了,应该我请。”
谢圣远不愿意,他说话大点声都牵扯的头痛,但还是一脸的笑:“那不行,更该我们请了,我们给你庆祝。”他碰碰丁明清,“你说是不是?”
丁明清不同意:“啥我们,你是男生,你请。”
然后看这两人争来争去,像极了那种过年彼此拉扯红包的亲戚。
后来,还是张近微请,不过谢圣远请的奶茶。
又是奶茶。
张近微喝过两次奶茶,都是某人买的。她捧着杯子,甜的香气刚萦绕到鼻尖,她发现自己很想一个人,那种即使身边有亲近的同学,但还是觉得孤单,会只想他一个人的感觉。
越有人,越衬托她是独自承担着不可告人的想念。
食堂的玻璃模糊,外面天寒地冻,里头却有了点氤氲的氛围,谢圣远和丁明清打开话匣子,说起各自家庭中令人苦恼的事情。
说着说着,谢圣远忽然停住,跟丁明清使眼色。张近微看到了,她心无芥蒂地笑了笑:
“其实,你们都知道我家里情况,好像很糟,但肯定不是最糟的,我没那么玻璃心。”
她难得开出个玩笑,对谢圣远说:“最起码,没有亲戚会揍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