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我技术很好的。”
“有多好?敢带我吗?”单知非语气舒缓,很放松了。
“当然敢。”张近微接话很快,又瞥他一眼。
不过,很快移开目光,有些不自然,为自己刚才露出那样的表情,有点像撒娇的意味,张近微真是搞不懂自己在做什么了。
她像只蜗牛,外面雨露阳光皆明媚,刚要沉醉,却意识到雷鸣不远,世界随时能颠覆,还是壳子里最安全。尽管,这壳子在别人看来也许可笑,但对自己来说,就是最好的去处。
“我要回寝室了。”她差点结巴,“你有钥匙,对不对?”
单知非把她情绪的转变过程收进眼底,他站直身体:“嗯,我有。”
脚冻麻了,只顾着忙嘴了,张近微脚趾头悄悄在鞋子里活动了下,闷闷问,“你能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吗?”
单知非照做,张近微借着亮光把那薄薄的钞票找出,还给他:“钱我不能要,当买你的资料。”
“这是你应得的部分,你放心,”单知非轻描淡写,“账我算的很清,我这个人特别喜欢钱,没到慷慨送别人钱花的地步。”
张近微错愕看他。
这种直白说爱钱的话,在中学生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