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一趟,曲折地表达了他的看法,委婉暗示全班同学要做一个明事理的人, 他声音雄浑, 学生们有的在认真听, 有的不以为然,有的则是一副什么事都打扰不到我只专心刷题的状态。
简单的班会结束, 老班再次找张近微,把她送到心理老师那。
又是一段极为冗长的对话,张近微听到许多专业性极强的词语,她很累。
可等到快熄灯,心理老师才放她走。回到寝室,她发现门从里面被锁了。
“丁明清, 别开!”她听到黎小宁的声音,“我好担心,她该不会也那什么,万一有性病我们阳台的衣服怎么办呢?”
里头每响起一个声音,张近微的耳朵就狠狠疼一下,到最后,她觉得自己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。过道里,还有用功的女生借灯光看书,偶尔瞥过来两眼,张近微在艰难地等,她实在没地方可去。
骨气不能顶钱用,她没钱住宾馆,也没有家。如果说,硬要有骨气地在学校里睡一夜,她同样担负不起被冻病的代价。
关键是,她没做错事,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惩罚?张近微唇角轻扯,有无数种情绪起伏。
最后,丁明清开的门,把她带进去。
没有人说话,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