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盼盼没想到所谓的洗头就是在齐文清的办公室后的小休息间洗,而且还是对方帮自己洗。
“齐哥,我自己能洗。”薛盼盼有点感觉赶鸭子上架上刑场的感觉。
齐文清把温度调好,面露委屈之色,“盼盼,你是不是嫌弃我洗不好?”
“怎么会?这是这样好像不大好。”薛盼盼有些为难。
“唉!我一直想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妹妹,这样的话,我就可以哥哥照顾妹妹那样照顾她。想起我养母那时候在院子里替我洗头,那时候是我最快乐的日子。”
薛盼盼一听,还是第一次听对方说过去的事情,不由得发问,“齐哥,你养母是怎么一回事?”
齐文清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轻松和怀念,“你已经知道我和钱珏森是亲兄弟。我生母是年过半百才有了我,所以我跟钱珏森才相差那么多岁数。败家发情那时候正值国内混乱,当时钱家的成分又比较特殊,所以钱家连夜举家逃亡海外,而我刚好留在奶母那里没回来,于是就抛下了我。而我的养母就是我的奶母,是她和养父抚养我长大。可惜好人不长命,没过几年就相继去世,我便成了孤儿,吃着百家饭长大。后来一个钱家的亲戚实在看不过去,便支助我读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