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盼盼原本想说他们不是亲戚,不过她想起汪忠诚对他们家的恩德,可不是一般亲戚能做到的,尤其是如今他生死未卜,她好歹也是叫对方一声“叔”,也想着当父亲一样敬重着,这时候不去照顾,还像人吗?尤其是现在对方身旁一个亲人也没有。
于是当机立断,让对方留下地址,她一会请假跟过去照料。
郝营长此时还没反应过来,对方已经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,心里感叹还真是遂了汪首长的雷厉风行啊!
“还不是周末,你这样走不好吧?听说你还是高三学生。”郝营长犹豫地说道,再说了以首长的性子,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侄女把学习耽搁了。
薛盼盼对自己很有信心,她可是参加过最严苛的高考党,如今的高考试题对于她来说不说小儿科了,充其量也不过是初中水平。她一个大学生考不过一群初中生,岂不是自个儿抹脖子算了?怪丢人的。
郝营长见劝不过,反倒被对方说服了。对方说得也有道理,这学习和人命加亲情比起来,算了毛啊?
薛盼盼先回了家,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给了薛正红听,这说得对方心惊肉跳,还打算跟薛盼盼一起去照顾。
薛盼盼拦住对方道:“爷爷,您年纪大了,何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