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一处原始森林处,汪忠诚带着一队精锐部队小心埋伏在灌木丛中,脸上涂着便于隐藏的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涂料。
他们在这里潜伏几天了,一刻也不敢休息,再这样下去,他们的血就要被大蚊子给吸干了。
郝营长有些烦恼,发了几句牢骚,“他娘的!这些人是属老鼠的啊,藏着这么严实!”
汪忠诚目光一凝,警告地扫了对方一眼,舔了舔干裂的嘴角,“别说话!”
郝营长吓得立马乖顺的像鹌鹑,集中精力死死地盯着一处简陋的木头房子。暗骂着,这群龟孙子,别让他看见!不然准是打个屁股尿流!
忽然小屋里有了动静,负责放哨的毒贩手下手拿武器,再三排查无误之后,向同伴打了一个安全的手势。
不到半刻钟的时间,屋子里就聚齐了不少交易贩毒的毒贩头目,个个气焰嚣张,恶贯满盈。
郝营长看到这,脸上笑开了花,要不是时机不对,他都要大笑三声。可让他们等着这班龟孙子了!
大家眼中充满了斗志,兴奋地等着首长发号施令。
汪忠诚全身紧绷,目光凌厉,紧紧地锁住目标,身手勇猛如虎豹,带着几个身手敏捷的兵不动声色地伏击散在各个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