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又机灵,以后您有福气了。”老林善解人意地夸了薛盼盼几句,缓和这爷孙俩的气氛。
“多谢林大伯。”薛盼盼感激地冲对方笑笑,“对了,林大伯您这生意如何?”
林大伯叹了口气,“还算能糊口,生意倒是不错,就是上面管的严,除了给局里缴纳费用,还要托关系卖面粉的钱,这一层层弄下来,挣的也少。不过好在也是一门营生的手艺,别管多少,能填饱几张嘴就值了。也不知道这摊子能摆到几日,万一那群没事找事的混球来找事,还真是要舍了本了。”
说到这,贾胖子同仇敌忾,气恼道:“那群龟孙子是不是又来了?真是太过分了!正经活不干,还到处一大堆破嘴抄人家家,敢情人家的家都跟他老子姓了?真是大逆不道!”
这话一说,老林连忙呵斥对方止住,左右见无人注意,这才放下心来,“你这小子怎么又不长记性?上次的教训还不够?万一被人听到,可没好果子吃!”
薛盼盼也劝说道:“林大伯说得是,我们乡下都这样,若是胡说那得劳改,严重的蹲牢房,可不是好玩的。”
贾胖子气不顺,见这么多人数落他,也知道是为怕他好,只能憋屈地把脸都涨红了。嗷嗷叫地发泄自己的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