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不怕呢,光天化日之下,她一吼嗓子就有人来,还怕什么?
“姑父这是想打人啊?”薛盼盼继续讥讽道,“也不见得姑父多尊重爷爷,这要怪姑父也要好好反省反省!”
“好啊!看来这次我是要好好收拾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!”这话说完,文秋生就准备举起拳头抡过去。
只听“支书”一声,文秋生吓得缩回了手,慌张地四处打量着。只是没见王根土的人影,却见一个样貌英俊,衣冠楚楚的青年男子笑盈盈地向自己走来。
文秋生正疑惑间,忽见男子对薛盼盼叫了声小妹,心里头冒出一个念头,吃惊地叫出声来,“侄女婿?”
齐文清目光一闪,扬起的嘴角收敛了起来,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,一身整齐的不合身的青布棉衣,上面沾着污渍,面容消瘦,一双眼珠子倒是灵活,弓着身子,一副不安分的庄稼人模样。而身旁的是抱着婴儿的抱着头巾穿着破烂的妇人,面容憔悴,一脸菜色,显然身体还未恢复。
“这是?”齐文清一脸疑惑地看着薛盼盼。
薛盼盼解释道:“这是三姑姑三姑父,抱着的是刚一个月的小表弟。他们听说你来了,就过来看看。”
“是的,我们都是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