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门，崔戮就跪在地上请罪。他的身上布满了伤痕，表情无比严峻。
尹长歌一眼就巧清除了，知道他这一晚上不好过，而他追踪的人也确实不简单。
“算了，不怪你。当时我应该自己追过去的。”
如果他亲自出马，说不定能追上。但是当时太多旧人在场，若是西欧杀手声东击西，怕是要出篓子。
得到了原谅，崔戮还是满脸羞愧，压根儿不敢起身。
尹长歌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你不用自责，要是对方这么好对付的话，我也不会亲自来了。”
“说说吧，对方身份搞清楚了吗？”
崔戮看看他，低着头解释：“那人的动作很快，我用尽全力也只能在他身后五米。出了速度快之外，他的伸手也十分矫健，察觉到我的存在之后，不停地钻各种桥洞和地下通道，最后……”
尹长歌挑了挑眉：“最后？”
“最后他还一下子跳进了一个没盖盖子的下水道里。”
“啧。”
尹长歌嘴角一抽：“你别告诉我你刚钻下水道回来？”
崔戮一脸尴尬，脑袋别向一边，像是说起什么很难启齿的事情一般：“那个人身体柔韧度也很好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