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回这座城。”
“来，告诉你们曾经的大小姐，你们为什么不跟着他。”
得意和快感将祝晓锋占据，甚至让他暂时性遗忘了悲痛大笑起来。
跪在下面的祝家旧人这时候才敢抬头，转身看向祝晓昙，表情却格外冷漠：“呵呵，大小姐？难道害我们还不够惨么？”
“就算你从药王谷回来又怎么样，已经恢复不了当年的风华了！”
“跟你走？你已经害过我们一次了，还想再害另一次吗？”
……
怨恨、不屑、不信任……
种种表情落入祝晓昙的目光中，尽数融化在他如同冰霜般的眸底。
她笑了。
“呵呵。”天色已晚，惨白的路灯下，他的笑容显得森冷凛冽：“原来，不是所有冠有祝姓的人，都是铁骨铮铮！”
如果说今天上去的这群祝家旧人让他深为动容的话，那么现在这群便让她觉得蔑视和反胃。
他们只想活命，对主家没有信任，对自己也没有尊严。
祝晓昙生气了，看着这群成为他人奴隶的祝家后人，面沉如水，阴沉得好像随时会下起大雨：“既然你们已经不需要尊严，那活着也没什么价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