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老爷子同样面露不善，言语中透着威胁：“神药的事情我一直隐瞒，你却逼的我说了实话。如今你一句治不好，怕是难以交代吧？”
“若是病，我都有办法治，可这根本不是病，你让我怎么弄？”
“什么叫不是病，两个年轻小伙子，早上还好好的，下午一个肾废了，一个下半身瘫痪，难道还是自己突然就这样了？”
方媛不满的哼了一声，身子直接挡在了张凡顺的背后：“张老，若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，你可别想轻易走出范家大门。”
张凡顺没想到他们翻脸如此之快，暗自咬了咬牙，不满的目光扫视了在场的医生们：“不光是我这么说，怕是他们也查不到病因吧？”
“确实，我们没有查出来。”
众人齐齐点头，他们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。毕竟拿了范家的好处，如今却派不上用场，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借口，好日子算是彻底到头。
张凡顺将目光转向了范老爷子身上，继续道：“我倒是想问问，这两个小子到底得罪谁了，居然被人下了暗针，这才导致如今的下场。”
“什么是下了暗针？”范老见他不像是在说谎，似乎另有隐情，赶紧追问。
“就和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