绒绒大眼睛上满是不解，扯了扯尹长歌的衣角，却见后者悄悄朝她做了个嘘声的表情。
绝非尹长歌不愿告诉陈子妍实情。
自己带着数万森罗殿众，六尊护法奔袭万里，以战机神炮摧枯拉朽，营救绒绒……
他甚至不是怕森罗殿主，名震龙国的活阎王，镇守漠北长城的不败战神这些等身荣誉把陈子妍吓着……
反倒是觉得陈子妍会第一时间觉得自己是胡言乱语！既然如此，倒不如给她一个稍微可以接受的理由。至于真相如何，至少等到未来某刻她能够彻底接受的契机再谈……
此刻，似乎两人之间除却女儿绒绒作为纽带，陈子妍对尹长歌并无任何话说。
甚至连绒绒，也只是五年前尹长歌带到这个世上错误的意外。
“我会弥补……”
“不需要你怜悯，生下绒绒是我的决定！即便没有你，我们娘俩也不至于饿死。”
陈子妍出乎预料的强硬让尹长歌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知所措。
五年，足足五年，对于绒绒，她只字未提。
他可以在漠北长城杀人如麻，但对待面前这个被自己伤害过的女人，却全无半点方法。甚至连先前绒绒自己也说过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