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义,怎么回事?”是幕华睿。
乌学义正在给米兰把脉,没说话。
片刻后。
“先生。”乌学义将米兰的大体情况说了一遍。
“先救人。”幕华睿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乌学义施针时不容任何人的打扰,紧闭房门。
乔客在门外像是热锅上的蚂蚁。
“先生。”大徒弟景天,二徒弟苏叶。
“你们是来找我谈学义的事吗?”幕华睿看出他们俩的心思。
“先生,你真的放心让他自己独自处理这次的病案?”师兄弟这么多年,景天当然知道乌学义的问题。
“如果万一——”苏叶有些担心。
“你们是在担心学义,还是在担心他连累你们的名声?”幕华睿明白他们两人都是天分过人,只是太爱惜名声。
“先生,我是担心明镜堂的声誉。”景天尴尬道。
“明镜堂,身是菩提树,心如明镜台,代表心境不染尘埃,一片宁静。
我之所以起这个名字,你们知道是什么意思吗?”
景天和苏叶第一次听幕华睿提起明镜堂起名的寓意。
“声誉和名声都是身外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