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挑衅她似的，墨司翊倒了满满一杯。
“拭目以待。”
话落，就开始自斟自饮起来。
“我觉得你今天有心事。有什么不妨直说。”
司空念觉察出不对劲，直接挑明了，她不喜欢拖泥带水的，可偏偏墨司翊口风很紧，只自顾自喝酒，并不回应她。
“我陪你喝吧。”
司空念也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催眠到底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，她也不知道。她现在也需要一杯酒让自己放松下来。
“干杯。”
墨司翊举起酒杯碰了碰司空念杯子，看着她举杯一饮而尽，墨司翊难得露出笑容，又给她倒了一杯。
“做人其实不必那么紧绷着，司空念，你需要放松。”
墨司翊说话的语气像个老人家，司空念朝他摆摆手。
“你又好到哪里去？五十步笑百步。”
司空念嗤笑一声，再次喝光杯中酒。
“我每天紧绷着一根弦是为了墨家不被别的家族吞到，你呢？又是为了什么？”
墨司翊想说，就算你为国际组织办事，也没人逼着你将自己陷入紧绷的状态中，你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，去追求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