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,他抬起手,同众人一道鼓起掌来。
有情人终成眷属,真好。
手心被汗液润湿的铂金戒指硌得发痛,痛得五脏六腑也跟着说不出的难受,呼吸的海风如刀子般插进肺部,他捂着胸口,仰头倒在地上。
蓝天碧水,鲜花气球,蜂拥而上的人群,和那封从他怀中掉落的请柬,齐齐定格,分裂成无数玻璃碎片,接着化为齑粉。
额上冷汗密布,入目是泛黄斑驳的墙面,程砚洲撑着手臂艰难地起身,薄被从身上滑落。
他拾回孤零零掉在床单上的铂金戒指,努力平复紊乱的呼吸。
原来,只是一场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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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未遥拎着行李箱回到家的时候,余致伟正在气定神闲地吃早餐。
天气恶劣,她乘坐的航班很不幸地备降临市,乔安派车过去接她,然而临近假期,路遇交通事故,整整比平时多耗费了两个小时。
她风尘仆仆,几乎整夜未睡,而老爸呢,头发梳得丝毫不乱,衬衫熨地平平整整,两相对比,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“这不公平,爸,我得休假,要被钟老板玩死了。”
钟老板是她的顶头上司,市场部的老大钟维森,近来去Z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