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的手替他道尽一切。
“那一起洗?”
“好。”求之不得。
——
在水雾缭绕的浴室里待得太久,出来时傅未遥有点犯晕,厨房里,锅里的开水咕嘟嘟地冒着气泡。
程砚洲竟然还不忘煮面?
她走过去拥住他,哼哼唧唧地蹭着。
“还饿吗?”刚才耽误太久,他一从浴室出来便将水重新烧上。
要吃夜宵的说辞,只不过是为了光明正大把程砚洲引过来,但是刚刚运动那么久,的确挺消耗体力。
以前爸妈忙工作管不到兄妹俩,傅未远身为大哥,肩负起做晚饭的责任,他那时离学校远,每天时间紧张只能煮面,偶尔零花钱攒够了,会换成煮泡面。长大以后,老爸时不时带她去照顾桥头光叔面馆的生意,因而平时生活中,傅未遥尽量会避免吃面,实在是吃得够够的。
她摇头,推拒:“我已经不饿了,你吃吧,别浪费。”
程砚洲对她的说辞没有任何怀疑,厨房里,冰箱满满当当自不用说,他刚刚准备盛面找餐具时发现了一柜子的零食。
而那些零食,随便挑挑,味道都要好过他做的面。
她不想吃,很合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