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疤给他看,怨道:“看,这都是他的杰作。”
“多大点事。”
周岩是老好人,不觉得魏南松的行为有何不妥。可程砚洲呢,魏伯都想起跟他抱怨的时候,他从书本里抬起头,没有和稀泥,语气再自然不过,“换个球友,或者,撞回去。”
魏伯都觉得程砚洲说得很中肯,他嫌麻烦,不爱和人起冲突,打球在哪不是打,便逐渐同魏南松疏远起来。
话题又说回程砚洲身上,周岩摸着下巴,十分肯定:“程砚洲状态不对。”
“你想多了,他找了个给小学生补课的兼职,在蔚湖那边,路上来回两叁个小时,状态不对那也是累的!”
“我没说兼职的事,我是怀疑,他谈恋爱了。”
“胡扯,我和他头对头睡了叁年,他谈恋爱我能不知道?不可能!”魏伯都摇头犹如拨浪鼓,摇着摇着又不太确定,前段时间程砚洲还问他要网址来着,清心寡欲的一个人,突然对那种事感起兴趣,的确够奇怪的。
他问周岩:“有实锤吗?不会是前两天在食堂,坐我们旁边的那个长发飘飘,齐刘海戴眼镜的姑娘吧?她铁定喜欢程砚洲,我坐她对面,她看都没看我一眼,一直跟程砚洲说话。”
周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