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谢璟嘀咕:那药膏有问题。
九爷未听清,凑近一点,才听到他说的全部话。
我受不住,爷以后别用了。
九爷抬手捏他下巴,摩挲片刻,嗓音喑哑:方才说给你一刻钟休息,可是够了?
谢璟闭眼,但撒娇也没用了,对方比他还要了解这幅身体,一点点挑起比刚才更热的温度。
红烛半燃。
春宵苦短。
第二天早上,谢璟起来的略晚一些,本想去给长辈敬茶,但院子里来人通知,说是谢泗泉昨夜饮酒太多,宿醉未醒,让他们下午再去。
谢璟也没什么事做,穿戴整齐之后,让九爷坐在镜前,给他梳头发。
镜子里映照着两个人,和他中了菌丝那次不同,镜中人他看得清楚,手边也有温度。
旁边有一把银剪刀,还有红纸,谢璟和九爷按之前喜嬷嬷说的那样,各自剪夏一缕头发,绑在一处。谢璟头发略长,缠绕着九爷的打成一个结,用红纸包好,收起来。
这是他一直想做的事,因此做的也格外认真。
九爷道:我以前想过很多次。
谢璟愣了下:什么?
九爷笑道:想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