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,只是把这当成了一个好玩儿的哑谜,随手雕刻了石龙、石虎,模样粗糙,玩笑之作,留给未出世的儿子解谜。
她知道谢璟早晚有一天会回西川,也知道弟弟会带儿子来他们小时候曾经玩耍过的地方。
她从未怀疑过这件事。
就像是谢泗泉会带着谢璟寻找鱼骨剑一样,谢沅也跟弟弟开了一个小玩笑,若是许多年后,她在的话,将是另一番样子。
谢泗泉从不远处走来,他手上还拿着一件披风,过来给谢璟披在肩上,嘴里念叨不住:怎么病刚好,就敢在这里吹风?之前还说药苦,熬好了偷偷倒掉半碗,别当我不知道啊
谢璟看着他,像是要从他眉眼里辨认出另一个亲人。
谢泗泉疑惑:怎么了?我脸上脏了吗?
谢璟笑道:舅舅,你最近越来越爱唠叨了。
谢泗泉挑眉,给他系披风带子的手都勒紧了几分,恼怒道:谁说的,我对旁人才不这样,也就只管你一个!
谢璟点点头,认真道:我也一样,我会一直照顾舅舅,等以后给你和二当家养老。
谢泗泉到了嘴边的话一时也讲不出,心里又酸又软,明明是特别高兴的事儿,却不知为何眼眶忽然泛红。他眨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