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动了远在北平的一些大学者,中央研究院史语所考古队的傅教授立刻组织人员,成立了工作小组,顶着重重压力,在动荡局势下,进行艰难考古和抢救性挖掘。黄先生腿伤得重,但不肯下前线,坚持留在水牛镇参与科考活动,更是连续三天不合眼,默写誊抄下遗失书卷,文献孤本,价值远非金钱可衡量。
在地宫挖掘时,白、谢二家主事人并未参与。
白九爷从沪市叫了孙福管事来此地守着,亲自带谢璟回了西川去休养,所有杂事,一概不理会。
他请了最好的医生,只陪在谢璟身边守着,寸步不离。
谢璟身上的菌丝在晒过太阳之后,很快就拔除干净,他身上没有什么重伤,只是十根手指的指甲因太过用力而劈裂了,被上了药,仔细包扎起来。
医生叮嘱说要多休养,九爷就拿毯子把人裹起来,拢在怀里抱着他在窗边晒太阳。
罗汉榻宽敞,躺下他们两个人也不拥挤,九爷怕他闷着,拿了本游记轻声读给他听。
谢璟手里握着一块白玉无事牌,左手的两根手指已经渐好,可以露出来一点了,他就拿那两根手指拨弄穗坠儿玩。
九爷握了他手,放在唇边亲了一下,笑道:听着犯困了是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