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见得有谁身上棉衣厚些,实在是太冷了,那些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大教授也顾不得体面了,在路边跟难民学着搓了草绳,把棉长袍系在腰间,袖口也用草绳捆住,试图让身体暖和一点。
谢璟麻木跟着往前走,对方要过河。
他脚踏入水中,河水冰凉刺骨,他木然走了将近半程。
对方很是高兴,周围的人彼此交谈,给对方打气,还有一个老教授连声喊道:大伙儿再坚持一下,过了这里,就是新校区!咱们虽然跟大部队失散了,但马上就能找到,等过去之后,就跟以前一样!
周围人应和,加快了脚步。
河水慢慢增高,谢璟觉得脚下滑了一下,差点呛到。
也是这一下。
让他忽然清醒过来,他停在河中央,忽然转头回去看。
河面白雾茫茫,看不清他来时的路。
一道熟悉而清瘦的身影站在河边,久久未动。
旁边的行人过来握住谢璟的手,问道:哎,小谢,马上就到啦,不要担心!你跟上我们就是,咱们一起走呀!
谢璟忽然挣脱开对方的手,毫不犹豫往回走,水浅的地方他就用跑的,水深的地方他就游过去,他忽然想起来,自己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