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爷轻笑一声,捏他下巴,轻轻挠了挠,哄道:这会儿知道害羞了?刚才怎的那般大胆,勾着我什么话都讲得出来。
谢璟嘀咕一句太大,九爷听了忍笑,故意又问一遍:你说什么,刚才未听清。
谢璟埋头咬了一口,磨出一个小牙印,还未解气就自己先舍不得,舔了两下齿痕处。
九爷同他裹在薄被中,一手搂着,一手抬起来去摩挲耳垂,拇指碰过那枚银耳扣,谢璟躲了下。
九爷问他:疼了?
谢璟摇头,小声说了一句痒。
九爷轻笑,拇指划过耳廓的力量略微重了一点。
谢璟耳朵本就灵敏,此刻更甚,他从来不知不过多了一枚银耳扣,整个耳朵只被笼在掌心下摸几下就受不住,一个劲儿往后躲,爷,痒,不要了
九爷把人扣住,低头附在耳边哑声道:不是痒,是舒服,爷教你怎么舒服。
耳朵热得快要化了。
谢璟歪头躲不开,抓着床单的手骨节泛白,死死咬着唇才能把到了嘴边的那声模糊不清的哼声压下去。
桌上的烛火晃动几下,爆了一声灯花,已燃得很矮,最后慢慢熄灭在灯盏内。
房间里一片黑暗,只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