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川商会之事,比谢璟想的容易得多,几乎没什么异议就成了。
谢泗泉回来的路上,坐在马车里都一改常态,脊背挺得笔直。
谢璟笑着问:舅舅,那椅子舒服?
谢泗泉感叹:那可太舒服了。他视线转到谢璟身上,你这招妙啊,我在西川还从未这么扬眉吐气过,今天真是不费一兵一卒就这么解气,你瞧见那些人的老脸没有?
谢璟点点头。
谢泗泉乐得不行:那些老头子之前就阴阳怪气,刚才喊我会长的时候,脸都绿了,可真痛快。
谢璟道:过段时间他们还会来求您。
谢泗泉:为何?
谢璟:剿匪一事,家主留守西川,他们子侄辈随行同往。舅舅手里枪多人多,他们为了家里小辈的安危,或想躲在后方,或想糊弄了事,总要舅舅来统筹安排,他们自然会来求您。
谢泗泉问:这也是白家九爷教你的?
谢璟笑了一声:嗯,他很厉害。
谢泗泉有些酸意:我也很厉害。
嗯,舅舅也厉害。
小外甥太听话,他说什么都顺着,谢泗泉只觉得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,正想再同他说些什么,忽然就听到外面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