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酒杯。
贺东亭又去倒酒,谢泗泉拦住他,脸色不好道:你身体这样怎么还敢喝酒,放着吧,等你调养好了身体,有的是时间陪你痛饮一场。
贺东亭笑了一声,点头应了。
谢泗泉看了一眼客厅里的挂钟,已经过去近一个小时了,他手指在桌上敲了敲,有些焦虑道:你当真安排了人在码头做掉贺书玮?怎么过了这么久,还没有人来通知,你不会半路又心软了吧?
贺东亭摇摇头,叹了一声道:我给过他机会。
谢泗泉:什么?
贺东亭垂眼看着桌上的酒杯,低声道:守灵三天,他并未悔改。
谢泗泉眼睛眯起来,宾客一日,孝子才是三天守灵不得离开,贺家死了的只有贺老三一人,贺书玮竟然是贺老三的儿子?
去码头的路上。
贺书玮眼皮跳个不住,他看了车窗外一再确认了是开往码头方向,但不知为何,心里一直狂跳不止,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。他拍了怕前面司机的座椅,焦躁喊道:停车,我要下去。
司机道:先生吩咐了,要送您去码头。
贺书玮猛地去开车门,但发现车门已锁,拽了几下喊道:我让你停车他话音未落,司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