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也就是说，颜莞如和夜秋凌都被一个小孩子给比了下去。
两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，而北冥九幽唇角勾笑，似笑非笑的样子看上去心情愉悦。
“不如就是不如，承认就好了，脸色这么难看，还不如北冥九幽坦然呢。”
“凌儿师姐的表现太让人失望了。”
听到这种议论声，夜秋凌气得想要吐血，她想要维持笑容，却发现自己的脸颊肌肉十分僵硬。
“看看，夜秋凌都要被气死了。”
她就是要被气死了！
北冥九幽还在笑着，低头和欧洋说话，气得她浑身都在发颤。
“北冥九幽！”夜秋凌指骨捏得咯吱作响，她一定不会放过他。
眼神变得幽暗，夜秋凌的怨恨辐射出来。
北冥九幽朝她看了一眼，浑不在意地勾了勾唇角。
跳梁小丑而已！
最后的情况是好的，帝都学院的人全部都蔫了，他们的计划，结果却被一个小孩子给破了，根本不好意思再在这里待下去，全都灰溜溜地离开。
如鸟兽散。
灵武学院的人却是很兴奋地在谈论这件事，眼睛放光，闪烁着光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