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玩心再度大起，吹得院中的梨花纷扬落地，又把柳墨给气到了。
“这不是普通的梨树，是能入药的灵药，落了地便不能用了。”柳墨的红衣一阵摇晃，来到北冥九幽面前。
他都想给姑奶奶跪下了，每次一来他这儿，就准没好事。
“抱歉哈。”北冥九幽默默低头，愧疚地拉了拉伏华的衣袖。
看她生气，柳墨还想训上几句，一侧，一道冷似霜剑的视线朝他扫来。
如同冰刀，割得柳墨脸上生疼，心底异变陡生。伏华目光寒冷危险，满是警告。
柳墨被震慑当场，咬着牙，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来，“好，很好。”
下一次，别想他请这两个祸害来他的地盘！
北冥九幽又抬起了脑袋，抱住了伏华的胳膊。
“我还要学！”这阵法比咒术要安全得多，她每次修习咒术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，害怕再弄出一次大动静。
被人发现了可不好！
“回去再教你。”伏华唇一抿，没有拒绝。
北冥九幽笑嘻嘻地亲了伏华一口，见他寒眸扫来，她理直气壮开口，“提前支付的谢师礼嘛！其实，我不介意多给一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