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云琉璃,今早就是她用针灸救醒了老爷子。”沈姿月想到张家不满云家这几年在医学界的发展,向来水火不容,立刻意有所指道。
果然,张兆看云琉璃的眼神,瞬间从好奇变成了不屑。
“云家被赶出去的那个弃女?针灸不是闹着玩的,我看过了,老爷子早上发病时病情较轻,所以你才能救醒他,但若换成其他的重病患者,你在那几处大穴下针,稍有差池,就是要人命的。”
张兆一副长辈敲打晚辈的口吻,自视甚高。
云琉璃没有去辩解早上老爷子的情况有多危急,但也不客气。
“我是问你要检查报告,你给不给就一句话。”
张兆被噎着,神色不愉:“云家教出来的晚辈就这么不敬长辈?”
“你都说我是云家弃女,那你算我哪门子长辈?厉老爷子是我老公的亲爷爷,换句话说,我也算你半个雇主,一份检查报告都不敢拿给我看,见不得人么?”
“你——”张兆愤怒,想他被誉为帝都最年轻的医学博学,竟然被个黄毛丫头一而再挑衅?
“厉先生,厉太太,既然你们有云家神医坐镇,我这个主治医生也不必当了!告辞!”
张兆将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