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间,小时候暑假都是在爷爷家里过的。像咱们今天的待遇,在这种小山村大概也就只有结婚的时候能享受到。”
苏姿言羞怯的将头埋进被窝,白炽灯暖黄的灯光下让她的模样更显动人。
苏姿言见他盯着自己发呆,羞羞的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只是刚刚说到结婚就想到新娘子,然后就想到了一位战士。”赵信道。
苏姿言明白了,小心的问:“在这里,有他的姑娘等着他是吗?”
赵信拉了一下床头的拉栓开关,灯光熄灭。
“当兵七年,我最怕的就是带着东西去见战士们的家属。算了,睡吧,明天睡醒了再去想这些事。”
赵信长叹了一口气。
清晨几声狗吠惊醒了赵信,才早上六点多,他们刚睡下两个多小时。
门外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,赵信起身走出门。
苏姿言在被窝里懒懒的探出头,她不像赵信那样体力充沛,脑子还昏昏沉沉的,还想继续睡。
不过随即的几道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却让她彻底清醒过来,她立刻穿上衣服走出去。
赵信已经换上了军装,一一对烈士家属们敬礼,然后双手奉上三位战士的骨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