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求文仔细想了想,倒也的确如此。
那人二十岁封王又如何,就算时间再往后推个八十年,他也只能到达这个位置罢了。
因为再往上,是镇天王的位置,谁人可以撼动?
转眼间,盛会当日,燕京空前的热闹。
众多汴京一流权贵前来捧场,对不少燕京人来说都是生面孔。
所有参加盛会的宾客自觉分成两派,一派是燕京,一派是汴京,彼此之间井水不犯河水。
赵信和苏姿言一家应邀出席,本来请帖上标注的是贵宾座,但是当他们刚在那里坐下之后,立刻就有好几张生面孔找上了门。
“你们这里干嘛,这里是你们坐的地方吗,一群不长眼的狗东西!”
一个大胡子男人粗声粗气的吼道。
苏强离他最近,听他这么骂,脸色大变,站起来跟他理论。
“你说谁狗东西呢?我们是带着请帖来的,请帖上些的清清楚楚,我们一家四个人都是贵宾座,你嘴巴放干净点儿!”
啪!
一道让所有人都意外的巴掌声响起,大胡子竟然甩了苏强一巴掌!
且不说苏强已经四十大几,大胡子看上去不到三十,这种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