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文杰毕竟只是个文人,一根手指被削断,在他看来是能够危及性命的大事。
赵信眼神鄙夷,“多少人曾死在你们这些人手中的笔杆子上,你不过被削断一根手指就这般死去活来,骨头是不是太软了?”
邵文杰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,他手上的鲜血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,现在的他没有半点骨气可言。
“赵信,你是我亲爹,我求你了,让我先止血吧,我快死了!”
邵文杰苦苦哀求着。
这时候一个小护士走了过来,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。
“帮他止一下血吧。”赵信道。
小护士不敢违抗,立刻开始给邵文杰止血。
邵文杰看到自己手指头被包起来了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好了,命保住了,命保住了……”
赵信:“你觉得自己的命保住了吗?”
邵文杰脸色又是一白,然后哭丧着一张脸说道:“赵信,你可千万别把账算在我头上,我也是被逼的啊。我老婆孩子都在廖东升的手上,我如果不帮他黑你们,我老婆孩子分分钟都要没命啊!”
“果然是廖家人。这个廖东升什么来头?”
“廖东升是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