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不堪入目的诋毁与攻击,各种一时间让人辨不清真假的控诉与指责,立刻让苏姿言紧张了起来。
赵信见苏姿言脸色不对,拿过来一看。
“赵氏公司在战争纪念馆项目中违法施工,已有三名工人离奇死亡,至今未给交代!”
“据说其中有一个工人的妻子马上就到预产期了,以后他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啊?”
“无良公司,请不要逃避,立刻对这件事作出回应!”
苏姿言眉头紧蹙,然后盯着赵信:“咱们公司发生过这种事吗?是我疏忽了?”
赵信也不自信了,立刻打电话给高中同学刘辰。
这段时间赵信看他们工作出色,东城区改建和战争纪念馆项目都让他们参与了。
刘辰大半夜也被吓了一跳,赶紧在工友群里问,确认了几遍,没人出事啊。
“没出事,别多想了,应该是被水军盯上了。”赵信道。
听到没人出事,苏姿言松了口气,想了想说道:“肯定是廖嘉文的朋友或者家人干的,不然没人会针对我们啊,而且还是用的请水军在网上黑人的方式。”
“应该吧,明天我去查!”赵信道。
第二天,舆论继续升级,并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