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母亲病重,速返乡。如不能返乡,寄五万块回来,我置办一口薄棺,免遭曝尸荒野。”
秦海关外, 赵信手握信纸,目眦欲裂。
来信者,他生父。
自他母子被弃,他为几两碎银从军卖命之日起,整整七年过去,生父只有这一封信,催个棺材钱。
来信字句单薄,笔迹潦草,甚至没有落款姓名。
七年之后,赵信仍能感觉到生父赵全对他母子的无情。
不同的是,七年后的他再也不会慌张狼狈如丧家之犬。
抽完一根烟后,赵信脱下军装,穿上便服,搭乘军用专机返回宁海市。
“我知前线事急,静等七日我便返回。此次回乡仅为私事,不须声张,不必通知地方官员接待,就当我还在秦海关。等我决战,妄动者,军法处置!”
离去前,赵信留下一言。
三军无敢不从,所有军事计划全部推迟。
他说等七日,那就必须等七日。没有其他原因,因为他是炎国边境的神!
一日后,宁海市机场,赵信身姿挺拔,阔步走出。
不远处,一个搞摄影的女大学生正举着相机拍摄,被赵信吸引,立刻抓拍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