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还写着孩子的生父极有可能是堕魔。
“倾舞,你在做什么?”
绮鸢见倾舞鬼鬼祟祟地躲在了假山后,阔步上前,轻拍着她的肩膀。
“啊!没...没什么。”
倾舞没想到绮鸢盯她盯得这么紧,下意识地将信笺揉成了纸团,一股脑地往嘴里塞。
“你怎么在吃纸?”绮鸢心中疑虑更甚,有一瞬间甚至想过摁在她的脑袋,从她嘴里抠出被揉得褶皱不堪的纸团。
为了彻底打消绮鸢的疑虑,倾舞一边艰难地吞咽着纸团,一边信口胡诌着,“我...我就一时耐不住寂寞,躲在假山后翻翻那些个不堪入目的话本子,不成想竟被你发现了。”
“什么不堪入目的话本子,都讲了些什么?”
“大体...都是些男欢女爱的荤段子。你若是有兴趣,不妨听我同你说道说道。”
闻言,绮鸢悄然绯红的脸。
她连连推拒道:“大可不必。我对情情爱爱之事,毫无兴趣。”
倾舞瞅着绮鸢红透了的脸颊,心下暗骂了一句“蠢货”,目无斜视地从她身边一掠而过。
端坐在檐角之上的玄风浅饶有兴致地看向了一脸高傲的倾舞,声色淡淡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