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与外界交流,可是总有报纸送过来,上写印着鸾越发生的一些事情,都是好的事情,意味着这些人做的还不错。不知道送这些过来是让他安心,还是让他不安心。
终于有一天,江月犀和傅兰倾带着行囊路过这里的时候,拿着批文给守卫看,被放了进去。
再见到段瑞宁的时候,他那股撑起整个人的气质已经不见了,只是一个惶恐的还不老的老人。
段瑞宁见到江月犀也极为震惊,看到她身后的傅兰倾,才敢断定这一切都是真实的。
“段大哥。”江月犀先开口了。
段瑞宁的眼睛微微一热,坐下和他们谈话,傅兰倾说了几句就到外面去了,大概男人能容易引起对比和成败的联想,女人就好一些。江月犀说了程玉容和那几个孩子都安顿妥当了,让段瑞宁不必担心。她走之前,会把所有的事都定好。
“走?”段瑞宁有些惊讶地说。
“嗯,我和兰倾准备去一一拜访他的师父们,再到处转转。”江月犀笑着说。
如今坐在总统位置上的是她的孙子佑丰,她不用躲了,只是也想自由的和爱人到处走走转转,兴许转一圈还会回来,再说吧。
段瑞宁点点头,“他们说,如果我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