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迎娣煎熬了很久,终于等到江寒浦回来了,她立刻借着送茶去他书房。
“爹……”迎娣在江寒浦书桌前突然跪下了,“爹,您救救佑荣吧,您救救他!”
“什么?”江寒浦皱起眉。
回想起,因为佑丰的事和最近的忙乱,他已经许久也没去看佑荣了,只是听方毓秀说佑荣最近总病着在休养。
江寒浦朝佑荣房里走去,丫头们看见他神色都有些惊慌,江寒浦皱起眉,直接自己把门踢开。
“什么味道?”他的眉毛立刻蹙起,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。
走进房里,见佑荣正在榻上躺着,过去直接把他抓起来扔在一旁。佑荣迷迷糊糊张开眼见是父亲,已经吓醒了,哆哆嗦嗦叫了声,“爹。”
“这是什么味道?”江寒浦问佑荣,“说!”
佑荣缩着肩膀,他的眼窝黑了一片,双腮往下陷着,整个人的气色已经大不如前,看人的眼神也略带恍惚。
方毓秀被丫头叫了过来,连忙进去抱住佑荣,“你干什么呀,他还病着呢!”
“病着……”江寒浦把字从齿缝里挤出来,然后转身在房里找起来,把凳子踢翻,柜子的门都给拉掉了,屋子里顿时乒乓乱响,佑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