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,“柱子!”
那黑壮的大汉正是柱子,他给娘亲磕了头,然后起身扶着她对着其他众人说:“江佑丰牺牲了,让我带话回来。”
“你……”方毓秀哆嗦着嘴唇,被江月犀伸手按住,尽管此刻江月犀的眼前也一阵发黑。
柱子看看她们,最后解开衣服露出一个防弹金甲来,江月犀的眼才一阵发晕。
“他……为了救我们。”柱子低下头说,“我们一队人被困在了包围圈,他说他的枪法准跑得快,他去引开火力,他把衣服脱下来要我们中年纪最小的一个战士穿上,他走的时候让我带话给你们,说他不后悔。然后他就……”
方毓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,身子一软掉下凳子哭起来。
芸芬一阵的眩晕,身子轻飘飘往下落,被柱子扶住,他低声说:“娘,咱们走吧。”
芸芬傻傻地看着柱子,柱子说:“我这条命是他救的,我感激他,但我得照顾你,你是我娘。”
芸芬却轻轻推开他的手,摇摇头,“我不走,我要留在这儿,他没有死,他肯定没有死,他还有一个儿子呢,我在这等他回来……”
说完,她轻飘飘地走了,像是一缕游魂。
满室的女人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