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月没有这个温存过,冯欢又是激动又是委屈,哭哭唧唧的迎合着。
过程中江寒浦突然抬起头,“怎么感觉你瘦了。”
冯欢咬着唇,当然是这些天茶饭不思熬的,嘴上却说:“我减肥,爷不是嫌我沉嘛。”
江寒浦笑了,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,“瘦了不好,还是喜欢肉腾腾的宝贝儿。”
“你还知道我是你宝贝儿。”冯欢红了眼,“哼。”
江寒浦叹息,哄女人他可不擅长,他薄情惯了,最不善于回应感情。除了对心里真爱的那个人,丁是丁卯是卯的交易才让他感觉自在,冯欢就是太火热,让他感觉不自在。
冯欢却较了真儿,翻身按住他胸口说:“你到底在不在乎我?当初跟我好是不是为了窦家的烟田,收留我是不是可怜我?”
江寒浦下面还立着,皱眉道:“等会儿再说,别闹。”
“不,”冯欢却就要趁着这时候问,“等完了事儿你就睡了,用不着我的时候你才不会理我。”
江寒浦闭上眼长出了口气,冯欢的眼里渐渐有了泪,亮闪闪的盯着他。
“我就知道,”冯欢抹了把脸,“我当初就不该来,你又没请我进府,我还腆着脸跟过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