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春手腕被钳着,被他看得突然没了勇气,只是她不肯服输,逞强地扬起下巴道:“我没犯错,是你们……你们不要脸!你对得起我娘和夫人她们吗?”
江寒浦眯起眼,唇角突然浮出一抹笑,“我跟他怎样,又跟你有什么关系?你娘和夫人还没过来,你撒什么野。”
说完他立刻又板起脸,把窦春的手松开道:“去侯隶那里领板子去。”
窦春揉着生疼的手腕,被刚才的问题窘了一下,可又立刻说:“他污我妈的名声,我还算便宜了他。”
江寒浦若有所思的垂下眼,随后淡淡道:“出去,你操的心太多了——旺福,带她去领罚,说跟老爷顶嘴。”
江寒浦叫来了门口温酒的仆人。
窦春猛地往后退了一步不肯走,“我没错!”
江寒浦看向她,倔强的女孩往那儿一站旺福都不敢去拉,窦春的力气和气势比得过一个男子。
江寒浦走到书桌后,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又厚又长的戒尺,指了下旁边的桌子,“你不去?好,趴到那儿,上次佑丰怎么趴你怎么趴。”
窦春立刻白了脸,手不由自主的向后护住屁股。
上次佑丰因为说话不尊重方毓秀,被江寒浦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