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家法,已经懂得羞耻心的佑丰被扒了裤子趴在条凳上,屁股挨了十戒尺,方毓秀都拦不住,窦春当时也在,看到趴在凳子上的佑丰一贯冷淡的眼睛也水汪汪的,打完后屁股血肉模糊,之后好几天吃饭都不能坐。
对亲儿子尚且如此,窦春不敢想他会怎么对自己。
冯欢突然冲了进来,抱住窦春就跪在地上哭,把窦春也带的半坐在了地上。
“老爷你饶了她吧,小春不懂事,都是我教的不好,要罚您罚我好了——”
冯欢听说女儿把洛修因赶走了,不放心想来看看这边的情况,一来就见江寒浦要打窦春,忙扑进去,指天说地的诉苦。
“都怪我,她早早的没了爹,当娘的又不争气,没给她做个好样子,我的春儿啊你娘没出息,在这里不得脸让你也看不下去……”
江寒浦竟忍不住笑出来,这是求情还是怪自己冷落她呢。
“呵,有你这么厉害的娘,难怪她胆子比谁都大。”江寒浦坐在榻沿半笑半恼地说。
冯欢偷眼看他脸上有笑意,虽然冷森森的,心下还是觉得有希望,她哭的妆面半花,眼睛含着泪却另有一番媚态,委委屈屈如同没骨头一样把身子倚过去靠在江寒浦的膝上,娇声道:“爷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