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了,他不耐地说:“佑丰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开始磨练了,就是你一直宠着他、他身体才会这么弱,佑丰是早产儿都可以经受住。”
方毓秀却仍不答应,“那不一样,佑丰就是比荣荣身子骨硬,再说老大学了就够了,反正江家将来也是由老大管家,荣荣多病管好自己就行了,你还非要难为他么?你看自从你说让他习武,他就吓得不吃饭了,孩子天天“爹爹爹爹”的唤你,盼你回来,你却就知道逼他。”
方毓秀说着又开始抹眼泪,她怀里的佑荣跟着她一起哭,怕爹爹抓他去练武,又伤心母亲这么悲痛。
如此这般好几次,有时候方毓秀还带领着孟茹溪她们一干女人一起哭,江寒浦终于烦了,不耐的拂袖而去,“那这孩子今后就由着你管吧!”
说着走了出去。
得罪丈夫是方毓秀不愿意的,可是为了儿子,她什么都可以干。佑荣就是她的命根子,她觉得他比任何孩子都要娇嫩一些,实在不能看他受苦。
江寒浦要出门,侯隶备好了车在外头等着,却突然发现门口多了一个人,穿着件蓝布夹袄,鞋上满是灰。到了跟前她把头上的蓝围巾拿下来,露出梳了两个小辫儿的头,大眼睛乌亮乌亮的,一笑露出几颗白牙,“侯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