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犀吓了一跳,看看佑丰的小脸儿,他还是一副常态。
“不要瞎说!”江月犀第一次对佑丰严肃起来,“你喜欢奶奶可以,你爹……不可以。”
“有什么不可以的?”佑丰歪歪头。
江月犀被他惊住,随后摆出一副微怒的脸,“奶奶要生气了。”
佑丰讪讪地靠进江月犀怀里不再说话了。
下午大家都到后院看佑丰打拳,直到靥姝睡醒,江月犀哄了她一会儿,吃了些点心带着孩子们回家。车后面装了两筐的荔枝和香芒,靥姝听说是寒浦哥哥送的,高兴的一路上手舞足蹈,沉浸在吃货的喜悦里,注意不到妈沉下的脸。
九月份,江月犀接到淮洛城洛家的一封信,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悲戚,哭了半天。信上写江舒柳病了,重病,她想回来江府养病。
江月犀心里有种很不祥的感觉,舒柳自从嫁过去后每次的来信都是报喜不报忧,如今肯说自己病了,而且要回来,总有一种临走诀别的意味。
“我早该知道的,她去了是活不长的,可我还是让她嫁过去了……”
江月犀伤心自愧,谁都劝不好,她立刻要江寒浦去把江舒柳接回来。
几天后,江舒柳终于又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