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犀睡得不太熟,她隐约觉出耳朵上的温热触觉,忍不住动了一下,嘤咛了一声却没有醒来。
恍惚间在梦里回到了昨天晚上,傅兰倾粗鲁的对待过她后她独自跑去了浴室,把他一个人留在了外面,晚上睡觉时也故意背对着他,以往她这样闹脾气,傅兰倾都会哄她的。可是昨天他不知怎的对她的疏远也很冷淡,木头一样躺在她旁边,没有软语爱抚,更没有把她揽进怀里。
江月犀不知这是怎么了,难道他已经厌烦了?
她更委屈了,她发誓她是在心里给他台阶的,只要他在她耳边说上几句体贴的话,她就顺势躲进他怀里说出自己的委屈,两人关系兴许还会更加亲近,可是整整一晚上他都没动静。
江月犀气的流了泪,看吧,男人就是这样,他们只在乎自己的感觉,爱的时候跟团火一样,火灭了说抽身就抽身。
第二天一早傅兰倾没等她起床就走了,她扶着枕头起来问他回不回来一起过节,和不和自己一起去给佑丰庆生,她想着这是他们作为夫妻的职责,自己问这个不算主动低头,可是他把眉一皱,说了句“今天赶时间,回不来。”就走了。
门关上的时候江月犀气恼的把他的枕头扔在了地上,可还是得起床上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