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远去,江月犀脚步轻快的回来,到房里见傅兰倾正在解衣扣,便一边摘着耳环一边用手肘碰他一下,“我看你和寒浦聊得不错啊,今后少不得一起合作吧?”
“是啊,”傅兰倾一本正经地说,“我们已经达成一致,今后彼此为敌直到老死。”
江月犀一愣,傅兰倾伸手帮她把耳环摘下来,江月犀不太喜欢戴这些东西,他也喜欢她光无一物的嫩耳,几乎让她察觉不到的摘下后,傅兰倾顺势揽住她含住耳珠。
江月犀怕痒,咯咯笑着推开他,“别闹,先帮我摘下来。”
一摸才发现耳环已经不在了,傅兰倾把一对翡翠耳环提在手里,然后放进她手心。
江月犀摸着耳朵斜睨着他,“哼——说,你是不是常给别的女人摘啊。”
傅兰倾笑笑,他是有这个手艺,别说是耳环,就是再私密处的首饰他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顺走,那是他的业务。之前有一个县长的姨太太带着自己丈夫贪污来的古董项链,那是曾经皇家的东西,傅兰倾和她错身而过时就拿走了,直到回家姨太太都没发现,还在回味着傅兰倾迷人的微笑。
“我可以,但是不大喜欢这样做。”傅兰倾提袍半躺在屋中的摇椅上,“她们通常会自己摘下来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