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剩了半碗的冰,觉得奇怪,往里走就看见江月犀蜷着身子躺在床上,腮帮鼓鼓的嘴唇紧紧抿着,似乎在忍受着什么。
“怎么了?”他忙坐到床沿伸手抹了下她的脸,温度无异样,去摸她的肚子却被她拨开手。
“你自己买冰吃了?”傅兰倾似乎明白了,自己这几天没给她带就是因为他记得她的那几天来了,看来江月犀是管不住嘴偷着买来吃了。
傅兰倾倒了杯热水过来,扶她起来喝,问:“是不是那个痛?”
江月犀喝过了水就别开脸不理他,像是犯错被抓住不服。
傅兰倾把水杯放下,捉住她的小脚把鞋袜都扒去,一摸足底果然很凉。
“你干吗?”江月犀说,把脚往回收了下。
傅兰倾却没放,把自己的衣扣解开,一直解了最里面的衬衫,把她的小脚贴在了自己小腹上。江月犀转过头,把脸放在枕头上不说话了。
傅兰倾看着她躺下的轮廓,手抚摸着裤管垂下露出的小腿,江月犀本来就长得挺肉感,这么看感觉她像个粉粉嫩嫩的小猪。这么想着,就不自觉说了出来。
“小粉猪……”
小腹上的脚蹬了他一下,傅兰倾只觉得有些痒痒,扶住她的脚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