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在桃林里千挑万选就为挑一枝完美的花。意识到这点后,枫儿的心像漏了一块儿一样。
“小声点,我从二姐那里偷的。”
江季槐也笑笑,前些天沈实秋说见他们府里的花开的不错,拜托他从家里带些花来插瓶,江季槐每次去之前都要扎在花丛里挑半个多钟头,找到最好看的一枝带过去,有时候挑一个钟头也是有的。路边看到开的好看的野花,他还专门采了,到沈实秋那里献宝一样给她。
“你胆子是挺大,”江月犀说,“又是给沈小姐带的?”
江季槐点点头,枫儿一愣,见他站在她们面前不动,瞬间恍然大悟,把花枝递过去,竟结巴起来:“哦,这是给人家的啊,那我就不拿了。”
江季槐也有些不好意思,接过了忙说:“二姐那里还有很多,她现在让摘的。”
枫儿也忙忙地点头,“哦好。”
随即江季槐低了头拿着花儿走了。
枫儿能想象,江季槐会一路看着那花儿傻笑,像捧着宝物一样一直捧到要送的人面前,然后双眼冒光的把花儿递过去,仿佛这世界上只剩下那朵花和面前的人。她能想象,因为江季槐就是这样的人。傻气,青涩。专注于某个人的时候就像个孩子,亲近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