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都生了汗,她看了看厅内,立即去拉地上的女儿,“起来,跟我回去。”
“我一定会还你的,不管你要我做什么。”窦春却固执的跪着,任母亲怎么拉都不动。
江寒浦慢悠悠瞥了她一眼,把茶碗放下,“我要你做什么,拿两把板斧到门口当门神吗?”
不了解江寒浦的人,常常会把他的刻薄当幽默,好在方毓秀和孟茹溪都很了解他了,所以都没笑。
孟茹溪打着圆场,挑不那么重的话题说:“有你这么说女孩子的吗,小春就是高了点壮了点,都比以前白了呢。”
但是气氛显然没有因为这句话活跃一点,倒是佑丰经父亲一点拨也觉得窦春长得像女版的张飞,抿起嘴一阵坏笑。
窦春抬起头呆呆的看着江寒浦,嘴唇哆嗦着,冯欢怕她做出什么事,用手托住她两边腋下要把她拖走。窦春拨开母亲的手,起身准备离开。
“你们家的祠堂已经没了。”
江寒浦的话在她身后响起,窦春猛地回头,江寒浦看向她,“我去看过了,据说安庆德走的时候祠堂尚且在,是后来被烟民们捣毁的,如今的祠堂也做了牲畜棚,牌位已经找不到了,你们窦家原来的宅子现在是公社。”
看窦春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