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犀的手给程玉容抓的都生了汗,待会儿松开怕是还要留几个指甲印,眼前是女人哭红的眼,眼下的纹路这几天就明显了许多。江月犀的心里还装着自己家的事,不过也没关系,反正程玉容要说什么她猜也能猜出来。
“如今她又怀了身孕,瑞宁一天到晚在她那里,明明她晚上都不能服侍了,却还要霸着人不让走,这分明是针对我。要是生下来是个男孩儿,那她还会给我活路吗?”
这样的话程玉容翻来覆去的说了一上午了,江月犀忍不住把手先抽出来往她手背上拍了拍,“夫人你也想得太玄了,以后的事你大可放宽心。”
“我怎么能放下心呢?”程玉容忙说,心中升起一阵自卑之情,“她的娘家足以匹配瑞宁,再加上生了个儿子,就是她不说,别人心里难免不会对比,我这个糟糠之妻,早晚有下台的时候。”
江月犀却摇摇头,“夫人你可太当真了。”
要是以前江月犀不会想说的那么白,可是如今自己心里烦,实在不想再受程玉容的折磨了,不如索性劝开了她。
“当真,什么当真?”程玉容一愣。
“当然是联姻哪。”江月犀叹息地一笑,“你以为她的娘家势大是她的优势,可实际上,正